有一个水壶,几个木制的杯子。
戚越等颜药看完,又带着他看了其他地方,无一例外,环境都非常简陋。
没有在这里多加停留,戚越将一个厚厚的信封放到院长的屋子里,就离开了。
“这里是我长大的地方。十岁之前住在这里。你看城中心的环境和这里天差地别,可确实是在同一个城市。这些孩子都是老院长从乡下带来的黑户,他年纪大,甚至都不知道跟社会寻求资助。”
“我十岁的时候磕破了头,被戚家一个旁支的老头救了,什么都记不起来,等我想起来,老院长已经过世了,也就是上周的事。”
“你把信封给新的院长,是钱吗?”颜药小声问。
“嗯。钱和卡,够他们重新建个孤儿院了,过一阵子,也会有人来带那些孩子去办理户籍,安排他们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