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
但人家就是随口一说,毕竟要是没受伤就普普通通浪出去了是吧。
比肋骨疼更明显的是突然的沮丧,景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沮丧什么。
不对等的关系?自己只是他普普通通打个炮生活的一部分?
那又为什么为一个普普通通的炮|友和毒窝头子干起来,背上挨一刀差点儿丢了命?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每当他以为自己离程落很近的时候,程落一句话一个举动就能轻而易举地把他推远。
景灼皱着眉头,甚至突然有点儿后悔问了那句。
嗯。程落轻描淡写地应了,跟平常闲聊一样的语气,他笑了笑,本来也不能出去打个炮了,这不是有你么。
我怎么了?景灼顺嘴问完后又后悔了,这嘴有时候非常不听使唤。
果然,程落坐到床上拿起手机随意刷着:有固炮了还去外面找,有点儿缺德吧。
你已经很缺德了。景灼说完,以最快的速度躺下拉上被子。
为什么?程落看了一眼邻床的条状被子。
屋里没再有动静。
程落也不再追问,关了灯躺下玩手机。
景灼感受着心里类似生闷气的情绪,迷迷瞪瞪快要睡着的时候,听见程落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有点儿在意我?
景灼没管肋骨,唰地坐起来,直直看着程落:你刚才说了句什么?
你在意我。程落擅自换成了肯定句。
病房在顶层,夜深后走廊里几乎没人,现在非常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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