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灼张了张嘴,却发现在这种安静的夜里,在狭小的病房内,他没法违着心像平时一样说在意你个头。
是不是?对自己语结的震悸中,程落还在一旁循循诱引。
是的,之前怎么炮以后怎么炮都是你的自由,但我听着就是不爽。
是。景灼声音很轻。
病房里又静了。好一会儿,程落问:你对之前的也会在意?
景灼有点儿被他绕迷糊,不知道程落有没有把他床|伴很多下床无情的初始人设当真。
这个人让他觉得危险,把他拉入一个近到不能再近的危险地带,再徒然松手,坠落或安全着陆全靠他自己。
但从秋天到隆冬,从深夜的急诊外科到床上床下。
明明从一开始景灼就没当真,但浑身冷汗惊觉已经快要坠下去的时候,都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慢慢陷进这场诱捕的。
是从医学院小宿舍里的那个星期?从处理完老太太后事的那个拥抱?还是寒冬深夜那瓶温啤酒和那下回还找我吗?
或者从一开始他就高估了自己的防线,无知无觉。
会。景灼乱得不行,睡吧。
才九点。程落声音和平时一样懒懒的,带着点儿沙哑,情绪听着很淡,聊会儿?
第26章
那就当成约会吧。
聊什么?景灼背对着他的床。
聊聊童年。程落说,我小时候特别烦人,应该是你们老师最烦的那种。
景灼很想说你现在也不怎么讨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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