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分辨个清楚!我可不能纵你混淆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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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血脉!”
争执间,动静越来越大。
她瞥见竹林尽头的影壁透出昏黄的微光,宋婉心念微动,忽然说道:“县主别逼我了,我说就是!”
果然,手臂上的力道松了。
宋婉眼中意味未明,刻意压低声音道:“今日寿宴上小叔闹了那么一番,负气走得早,我想着他未用饭,才给他送些吃食过来。”
闻言,县主顿了顿,凝眉道:“你深更半夜来给我二弟弟送吃食?!你当我傻子么!还是你真如传言中那样与我二弟有染?”
宋婉应付般扯了扯唇角,反正不是第一次将祸水引在沈行身上了,让他去解释吧。
太康县主见她要走,连忙拉住她的袖子,“你话还没说清楚,要去哪?”
“夫君快醒了,若不见我会着急。”宋婉低眉顺眼道。
“行,你不跟我说实话,明日我就去告诉世子,让你夫君看看你的真面目!”太康县主气急道。
正争执间,松竹苑的门开了,颀长的一道身影投射在竹影间。
沈行过来,宋婉不动声色地闪身与他拉开距离。
他的眸光浅浅掠过她,向太康县主行了礼,冷声问道:“我听着外面嘈杂,原来是阿姐。阿姐怎么到这来了,可是有事寻我?”
太康县主与这弟弟并不熟稔,只听了许多他这些年在北境建功立业时的手段,那一张俊脸看似温文,可那股冷峻威压实在逼人,太康县主莫名怵得慌,一泄气,气势上就弱了几分……
“她这个时辰来这里,不知是做什么是私会哪个野男人的,我问她她还攀扯上你,说是给你送吃食来……”太康县主道。
沈行听完,淡淡笑了笑,清俊的眉眼间似有讥诮,“哦,寿宴上我公务缠身走的早,未能享父王寿宴福泽,后来去跟父王认了错,父王便说让嫂嫂给我送来些。怎么,这都要与阿姐详说?”
继而眸光看向宋婉,“嫂嫂,你怎么不与阿姐说实话?莫不是不想让阿姐觉得父王厚此薄彼?”
宋婉一本正经地配合他演戏,低垂着眼,形容柔弱温良,“小叔,是我错了,让阿姐生了误会。”
事已至此,太康县主完全陷入厚此薄彼的困扰中去,尤其是这二弟沈行当场下了父王的面子,怎就忽然又和解了?
“劳烦嫂嫂了。”沈行让身后小厮接过宋婉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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