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的。
而她,即使能一直这么装下去,沈湛也绝非良配,到后来她的下场只会比母亲更凄凉。
沈湛手中权柄太大,性子又喜怒无常,不知哪里惹了他,他便叫她在众人面前献舞,分明是要将她像官奴婢舞姬那样送出去!
宋婉恍然发觉,在十七年的人生中,最放肆最恣意美好的事便是认识了珩舟。
他见过她的戾气、刻薄和虚伪。
“珩舟呢?怎么样了,后来……可有来找过我?”宋婉轻轻说道。
鸦青满眼都是凉意,呼吸不稳,不敢回答。
宋婉蹙眉,催促道:“说呀?”
鸦青咬唇,神色凝重地上前攥住宋婉的手,声音微颤道:“他……死了。”
这句话在暗夜里令人毛骨悚然,宋婉怔然看了鸦青半晌,重复……
这句话在暗夜里令人毛骨悚然,宋婉怔然看了鸦青半晌,重复道:“死了?”
她最后给他的信,明明是让他在她替嫡姐嫁人后三日到叶城码头见面,他怎会死?
但宋婉想到自己与珩舟的初遇,他被好些人追杀呢,即使功夫再高能飞檐走壁又怎样,那么多人如附蛆般不放过他。
宋婉心下了然,珩舟这样一个以武乱纪的乱党,能逃得过今日,也逃不了明天罢?
幸好当时脑子清醒,没一时心软真跟了他走。
那青年好看的眼眸中一片赤诚,曾抱着她低声道:“我不想娶别人,我只想要你。”
宋婉从未被人坚定的选择过,她对这样一个清俊又神秘的青年无可避免地心动了。
当时替嫁,她其实并非没有选择。
可一边是权势显赫的荣亲王府和与她相依为命的母亲,一边是见不得光且不明身份的杀手。
那一边的天枰太重,是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她虽对那青年心动,却也没有到不顾一切的地步。
何况她为了保全他不被父亲和嫡母告发,已做了努力了。
鸦青瞧着宋婉的神色还算平静,便将这些日子得知的信息整合后,继续说道:“珩舟公子按您约的日期如期而至了,谁知却有叶城官府的人埋伏在那儿,还拿出了公子杀人的证据!”
“他们将珩舟公子缉拿归案了,杀人案,定是死罪,珩舟公子竟直接认了。”鸦青道,抬眸看向脸色愈发苍白的宋婉,“可没等宣判审理……牢房就失了火。”
“珩舟公子死在了那场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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