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老大人同裴淮义父亲有旧,又是她的义母,在她生父病逝后,幸有肖老大人的帮衬,裴淮义才能走到今日,肖柏也正是介意这一点。
原本她才是肖老大人的嫡女,然而母亲却是格外照顾裴淮义这义女,这肖府更是她想来就来。
裴淮义没有理会她这话,只温和地笑了笑,随后礼貌询问:“肖大人,我人都在这儿了,肖大人不请我一同听这妙音吗?”
肖柏低声咒骂:“不要脸。”
裴淮义对此置若罔闻,接过热茶坐于她身旁,眼眸攫着雅亭中的身影。
见她这幅模样,肖柏还不忘挖苦:“怎样,这琴师的确不错吧,再瞧瞧你身边琴技拙劣的,倒没一个能拿出手来了。”
裴淮义好琴音,喜美男,这是京城人尽皆知的事。
此言一出,琴音却戛然而止。
肖柏不满地看向琴师的方向,显然耐心告罄:“你怎么又停了?”
裴淮义捧着茶盏,语气温和:“火气怎么这般大,肖大人,快喝些茶水。”
“你少拿这幅主人的姿态跟我说话,”肖柏火气更甚,“弹不了就滚!”
雅亭内缓缓走出一道清瘦的身影。
楚临星仍旧带着面纱,她看不清这人的脸,但那双眼眸她看得清清楚楚。
他朝着肖柏的方向拜了一拜,随后朝她打着手语,应当在解释什么。
楚临星的随行侍人有些着急地解释:“肖大人,我们公子并非有意,只是今日淋了雨,如今兴许有些发热,只怕过了大人病气。”
肖柏爱面子,这琴师当着她一个外宾的面罢演,肖柏必然不悦。
楚临星眸光隐晦地落在她的身上。
裴淮义察觉到了他递来的,求助意味的眸光,但她没有言语,只垂着眼眸饮茶,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此刻,楚临星几乎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了她的身上。
他知道裴淮义心善,知道她对旁人都很好,此刻也只有她才能为自己解围。
他卑劣,欺骗了裴淮义,而今又要披着新皮囊求助于她。
“恳请大人谅解,我们公子身子骨弱,实在是……”
“弹不了?今日在大殿上怎么不说弹不了?”
楚临星垂下眼睫。
他期盼裴淮义能出言解围,但楚临星清楚,自己与她已经毫无关系了。
她又怎么会帮他呢?
眼看肖柏又要发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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