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声音唤住了她:“肖大人,既然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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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身子骨弱,又何必苛责于他?”
楚临星鼻尖猛然一酸,只将头垂得更低。
分明方才盼着裴淮义为他开脱,可真听到那道清越温和的声音后,心口像是被数根利刺贯穿了。
“毕竟是陛下眼前的红人,若是在你这出了什么事,陛下那边你又如何交代?”
裴淮义这话说的没错,肖柏没再跟她吵。
楚临星只露出了一双眼睛,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他蔫蔫的,显然是病了。
“……同你们馆主说,叫他给我补上。”肖柏没好气地撵人。
琴师在侍人的搀扶下,正欲朝着她们俯身行礼,肖柏却径直离去,唯留琴师有些无措,抬眼看向她。
面纱上还有两道泪痕。
裴淮义没有注意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哭了,楚临星想对她表示感谢,故而离得她近了些。
对上那双眼眸后,裴淮义露出令人安心的淡笑:“好了。”
“没事了,我为你叫郎中瞧瞧,别哭了。”
楚临星却后退一步,摇头拒绝。
他身边的侍人虽不解,但为他解释道:“大人,楚公子说不必麻烦,感谢大人为公子说话。”
裴淮义语气仍旧温和:“让郎中为你把脉瞧病,开些药吃,早些好起来,才能继续弹奏。”
她总是这样,分明是叫人如沐春风的话,却带着属于上位者不容忤逆的意味。
那股难以抗拒的压迫力缓缓降临。
楚临星眸中闪过一丝惶恐,连忙摆手,他想立即逃离这里。
裴淮义却没有如他的意,勾起唇角,问:“为什么发抖,你害怕我?”
“既然害怕,为何方才求助于我,”裴淮义面带微笑,却步步紧逼,“公子不认识我吗?”
“我倒觉得,公子像我一位故人,可否摘下面纱让我辨认?”
故人
她仍旧是那副温和的、礼貌的模样。
但楚临星却被她这幅模样吓到了,惊惧地摇头,朝着身后退去。
他听得懂裴淮义话中蕴藏的危险。
身份低微的琴师,不论怎么说,都是下人。
只要裴淮义想,她想做什么,都由不得他反抗。
裴淮义唇角笑意淡然:“为什么摇头,是不认识我,还是说,并非是我那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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