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身相许,我无以为报,”他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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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地将一枚玉扳指塞到她的手心,“价值连城的玉,换大人教我……凫水?”
若他真想学凫水,颍川的孩童便能教他,如今这般分明是有意接近。
但他实在有趣,裴淮义收下了那枚玉戒:“好啊。”
不同于京城男子的端庄矜持,成恩公子
的表情生动,行为又十分大胆。
他擅抚琴,裴淮义处理政务时,他便于一旁弹奏新曲,或是百无聊赖地为她磨墨,最后一定会枕着她的膝睡着。
即便是成恩离开的那日,裴淮义依旧不知道他图谋什么。
夜风微冷,将她的思绪吹了回来。
裴淮义摩挲着指尖,她摸过成恩每一寸皮肉,更不会判断错。
这具尸身的面容的确与成恩一般无二,裴淮义也再三检查,并不曾找出易容的痕迹,但她感觉很不对劲,就好似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她,那人不是成恩。
也不该是他。
戏耍了她,妄图用一具尸身一笔勾销,那未免太简单了。
“裴淮义,我手疼。”
夜里又起了雨。
成恩不喜欢下雨,也害怕打雷。
“每每下雨,我这里都好痛,”
他想要将自己缩进她的怀里,秋雨比春雨要凉,成恩同她挤着一条被子,屋里炭火烧的正旺,暖烘烘的,“好疼好疼。”
火光将那双澄澈的眼眸照得异常明亮,像一对琉璃珠子,水润润的。
如果这时,裴淮义低声问他:“那要怎样才好?”
成恩便理所当然的将手腕塞进她的掌心,要她给自己暖着:“跟你在一起就会好很多。”
那是当年他险些被拐子拐走,挣扎时落下的病根,每逢雨夜都要疼上许久。
神使鬼差的,裴淮义想起今日琴师的手。
成恩的手与他的手不大像,成恩没有受过什么委屈,那双手有些肉肉的,而楚临星的则骨节分明,淡青的筋络也显眼。
她本不该在此时想起琴师的。
那股清苦的味道久久不散,掌心似乎还存留着他的温度与触感。
雷声震耳,裴淮义猛然起身,没有披外氅,只着一袭中衣,沉着脸穿过雨幕,闯入停灵间。
轰隆。
裴淮义垂着眼睫,揭开了殓布,一寸寸轻抚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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