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肉。
“主子,”雪竹试探着道,“成公子的尸身有什么问题吗?”
一道蜿蜒的雷电劈开夜幕,寂静昏暗的内室照得惨白,雪竹清楚看到她唇角的弧度。
裴淮义没有抬眼,只反复、缓慢地抚摸着他的肩头。
分明是暧昧的动作,她做起来却没有半分旖旎,只叫人心中发毛。
停灵间没有点灯,空气中满是潮湿的味道,她的身影也显得格外渗人。
许久,裴淮义嗤笑出声,只是她眸底没有半分笑意,只叫人胆寒。
“去查,继续查,”裴淮义冷声道,她没有遮掩眸底浓烈的怒火,“就算是掘地三尺,都要将人找出来……”
她再次被成恩给耍了。
妻主
裴淮义太了解他了。
成恩肩头处有个胎记,那是只振翅欲飞的蝴蝶,她很喜欢啃咬那个地方。
这具男尸却是没有的。
成恩可以为他伪造一份假的身份、一张假的面皮,唯独遗漏了这一点。
他抱着侥幸的心理,觉得即便她发觉这具尸身,也不会去探究,毕竟男子的肩头是个实在隐秘的部位,他觉得裴淮义这样的正人君子,是不会如此失礼,去查验男尸胎记的。
不曾想,裴淮义不仅细细地探查,还要将他翻出来。
红痣会随着死亡淡去,但胎记不会,男尸身上没有胎记,这足以证明成恩没有死,这不是他,成恩还一直在暗中误导她。
要她认为成恩已经身死。
裴淮义不知这于成恩而言有什么好处,他究竟为何不愿跟她走,不与她讲明,不与她道别,就这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分给成恩的心神有些过多了,多到给了他将自己耍得团团转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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