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铁定会叫人把自己给送回去。孟之便想着自己规划路线。谁知她用了两天一夜终于规划好了一整条完美的路线,结果走的时候燕泽连看都不看一眼,实际走的跟之前规划的路线大相径庭。
出了将军府,燕泽就不怎么听孟之的话了;出了京城,燕泽更是强势自我,完全不顾及孟之的感受。除去吃饭睡觉的时间,他们一整日都在路上奔波。在孟之提出抗议的时候,燕泽还会拿孟之刚出发时立的“永不言歇”的fg压她。
没有了身份束缚后,燕泽变得都快让孟之不认识了。
孟之在被泥路颠簸的想要流泪的时候总是咬牙切齿过后不禁悲从中来,不停地反思自己当初真是高估了燕泽也高估了自己。
还好一路上她都将钱财之物随身携带,没有偷懒让燕泽看管,否则孟之觉得自己可能早就被燕泽踹下马让她自己跑着去了。
孟之也不是完全没有脾气的,一路上她也秉持着非必要不交流的理念不跟燕泽多说一句废话。为了让自己有更多的主动性,每晚睡觉前孟之总是会偷偷将荔枝牵走,就着夜色练上一会儿马术,等到她实在忍不下去燕泽的臭脾气或者钱不够时好丢下燕泽自己一个人出发。
可谁知天不遂人愿。荔枝连日带着两个人赶路晚上还要陪着孟之加班身体实在是吃不消。一路上它兢兢业业不吵不闹不抱怨也不罢工,可谁成想非但没有给它自己积攒一些福分,反倒在一个月后的某一天,终于倒下了。
孟之咬咬牙花了四两银子给荔枝看病,可谁知荔枝身子刚要好转没走出几里突然又不行了,直接把燕泽和孟之两人齐齐摔在了地上,两人吃了一嘴的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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