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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开始骂起来,那就是真没有后招了呀。
苏商慢吞吞的回到内院。
就见白小姐仍站在门边,脸色越发难看,龟裂的皮肉一块块的往下掉。
苏商一直在激怒她,就是想将她从房间里引出来。
毕竟青天白日下,鬼怪就是要吃亏些,有主场优势干嘛不用呢?
可眼见苏小姐分明恨得牙痒痒,却只能用幻觉来折腾人,本尊却不从房间里踏出半步,苏商就明白了。
白小姐这会儿很虚弱啊!
她在昨夜一战中损失惨重,是个趁她病要她命的好时机。
眼见着苏商嘴角带笑缓缓接近,白小姐开始怀疑自己本就不长的鬼生。
原来昨夜不是老天开眼帮了她,而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狡猾的雀鸟今日上门收网了。
不,这女人简直就是蛮横凶残的野猫,盯上了好不容易要爬出枯井的老鼠,饶有兴致的戏耍。
但苏商认为,自己是个和气生财的人。
先前引白小姐动手是因为觉着根本没得谈,可如果有的谈……
她眨了眨眼,笑容真诚而亲切:“我是来喝喜酒的不假,但是我这个人思想比较新潮,如果新娘子根本就不愿意结婚,那不如……逃婚算了?”
“自己人……不对,自己鬼!不能吃!”
听了苏商的建议,白小姐不可置信的低喃:“逃婚?”
这女人,又不是不知道她已经……
她当然恨透了这四方的天地。
从前,她是最循规蹈矩的闺秀,只是在心内日盼夜盼,只盼望未来的丈夫是个别人口中偶尔提过的新派青年,能不将她拘在后院这一方死水无波的井中,带她去看看不一样的风景。
这个愿望在她坐上花轿那夜,彻底破灭了。
那夜之后,不论白天黑夜,她总能恍然间看到金三郎枯槁的身影,在床边,在窗缝,在树下,所有阴影和夹缝都可能是它的藏身处。
而她不敢叫任何人知道,因为她亲眼看到,继母养的小白狗跑进了她住的院子,对着金三郎的方向狂吠,就被他枯瘦蜡黄的鬼手拖进了阴影中。之后,就只剩下一声呜咽。
胆战心惊,但她只能装作看不见,一旦她说自己看到了,金三郎就会对她动手。
但伪装也救不了她太久,金三郎每一夜,都会将那双枯瘦的手悬停在她假做平静的胸膛上,每次都能靠的更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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