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盏灯笼在不知哪儿吹来的风中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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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晃,脚下的影子也跟着摇晃。
苏商一路绕开石俑,来到了男人住的院落。
等推开门,就嗅到屋子里都是酒味。
啧,她不在的地方,就有酒水了,这剧本杀……不对,这诡域把细节搞这么真实干嘛,她都馋了!
正腹诽着,苏商突然被拽着手腕一把就拖到了床榻间。
昏暗之中,就近男人眼角微红,眸光潋滟。
他嗤笑一声,低声道:“又来找我做什么?”
话是这么说,手却没松开,还将苏商越拖越近。
苏商心内不由感慨,这两口子一个拿着恨海情天的狗血剧本,另一个则是因果报应寓言故事,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
她但笑不语,只是顺势凑近,吻了上去。
只是在无限接近,却并未触碰到的那一瞬间,男人的身体骤然一僵。
苏商袖中的金簪已经刺入了他的后心。
她立刻甩开男人的手,后退两步。
男人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怔怔的问:“为什么!”
但似乎并不用苏商回答,他便咳出一口血,随后露出一个狰狞的笑:“你就那么爱那个巫槐?宁可给我偿命,也要摆脱我?”
苏商甩了甩簪子上的血,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什么呢?你怎么会死?我永远永远,都不会杀你的。”
准确来说,是想杀也杀不掉。
男人愕然,就见不管是从金簪上甩落下来的血珠,还是苏商白生生的的手背上染着的红,都有生命一般,主动往他身边聚拢,逐渐爬上了他的衣摆。
“这……这是怎么回事?”
苏商一摊手:“很难解释。”
还能是怎么回事,当然是巫槐和她之间的血契,来给她上难度了。
她起先一直都很疑惑,为什么这样一个理论上应该是身在鬼蜮之中,作为类似阵眼作用的npc,会长成了巫槐的样子。
看完了剧本,她就猜测,会不会这个诡域固然是以梳妆台为入口,可中心并非是咒物,而是那个躺在主墓室的男人。
他执念深重,徘徊不去,成了个沉睡千年,想要和妻子生生世世纠缠不休的鬼魂,倒是也不曾离开此处作乱,就在墓穴里一直沉睡着。
巫槐的碎片跟炸烟花似的,落得到处都是,这秃山头上有一片也不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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