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或许它当时就落在这陵墓里,试图吃掉墓主人却被反噬,就会出现眼前的状况了。
好在这个诡域不需要暴力破解,不然她恐怕就真要留在这儿,和顶着巫槐脸的老男人谈狗血生死恋了。
苏商附身,居高临下的伸出手,虚虚捧起男人兀自带着不可置信神情的脸,温声道:“让我来告诉你,巫槐是谁。”
“你们两个到底谁是真的?”
男人并不想听到那个占据了自己妻子整颗心的名字。
可伤口的刺疼和愈合的痒意混杂咋一起,被心脏跳动所牵引着。
既然他此刻还活着,就没法不相信苏商的话。
事实上,如果他能看到身后的伤口,就会发现,那并非真正的愈合,而是被红色的血丝,简单粗暴的缝了回去。
而在苏商的手捧起他脸颊的时候,那些揪心的感觉都被抚平了。
因为苏商这样告诉他:“巫槐就是另一个你,非要说的话,你就当是你的前世好了。”
男人像是得到了神女赦罪一般,喃喃道:“所以,你总是透过我……”
苏商微笑颔首:“当然,看的是另一个你。”
这位夫人,透过男人看的是她的荣华富贵和青春不老。
但这又不是真的在玩剧本杀,苏商并不需要带入原角色,她不介意给这个尚且不知自己已经死去千年的墓主人构筑一场美梦。
反正它这会儿顶着巫槐的脸,陪它演一场,也不亏啊。
不过,相比于实用的本事,苏商的文学造诣简直就是没有。她一时没法凭空编出多么曲折离奇的故事来,便将自己上个世界和巫槐结伴而行的经历,挑一些班味不浓,和巫槐又充满默契的部分挑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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