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宜人处度假。
好在理智并没有完全消失,姜昭昭牵住冷静的线条,“我还有工作。”
看陈淮礼的脸色,不难想象他的失望,似乎他下一句,就要说,不要去工作。
只是他终究还是没说出来,而是在问,“我可以陪你去吗?”
姜昭昭想了想,不确定,于是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或许。”
陈淮礼轻轻地叹气,然后无言地,为他的叹气寻求报酬。
那天晚上,姜昭昭甚至不想回到酒店,舒适的环境可以轻易滋生人的懒惰性,但想到明天的航班,这懒惰性便不得不被消灭。
被送到酒店,同住的编剧竟然也还未到,她坐在沙发上休息一阵,开始收拾行李。明明带的东西并不算多,但整理起来居然也花费了不少时间。
到后半夜时,才开始洗漱,那件珍珠白的衬衫,被放到洗衣机里,滚筒滚了两遍,再拿出来时,还有些许的污渍。她为这件衬衫,以及那束黄玫瑰可惜。
将一头长发吹顺后,已经是后半夜了,仍然没等到编剧回来。姜昭昭犹豫着,点开通讯录。
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接起,在嘈杂的环境中,编剧声音带着醉意,她说会晚点回来,叫姜昭昭不必担心。
虽说如此,可她拿着手机,拿一条薄毯坐在沙发上,在窗外露出蟹壳青的颜色时,才听到门外传来的动静。看见编剧拎着高跟鞋进来,她才放心回到床上。
姜昭昭已经是困极了的状态,看到编剧安全回来后,就戴上耳塞眼罩,沉沉睡去。这一觉没有梦,只有黑沉沉的环境,她是被设定的闹钟叫醒的,起身摘下眼罩时,室内仍没有半点光彩,让她疑心是否还在梦中。
编剧还在睡,房间内有淡淡的酒精味,可以想象出她昨晚喝了多少。
姜昭昭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看了下时间后,还是决定把编剧叫起。
叫醒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姜昭昭开了窗通风后,才看到编剧扶着头坐起来。
她没有多问编剧昨晚的情况,只是对她说,要赶飞机了。
编剧坐在床上,呆愣了半晌,目光的焦点才集中到她身上。
“赶飞机。”她重复了一遍姜昭昭的话,反应过来后,将睡得乱糟糟的头发往脑后一捋,说知道了。
昨天半夜晾晒的衬衫也干了,气温着实热烈,此时收进的衬衫布满阳光的味道,只是那不甚明显的痕迹始终如影随形。姜昭昭想,可以当做家居衫,遂也将它放进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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