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净的衣服里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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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捡出一条石榴红的裙子,裙摆有些大,走路时会飘扬起来。它太过美丽,前几天因为工作原因无法穿它,但既然将它带来了,就不忍看它尘封在行李箱中。
姜昭昭换上裙子,想了想,没有换上昨日的方巾,将它安置在盒中。
出来时,编剧还没有收拾完。室内的空调低低打着,中和了外面过来的炎热气流。至少,屋内就没有酒精味了。
姜昭昭坐在床沿,问编剧:“需要我帮忙吗?”
编剧的动作着实不快,宿醉未醒的人,可能现在只是凭着潜意识在收拾。
编剧坐在地上,将洗漱用品往行李箱里面塞,听到姜昭昭的问话,她说不用,将刚塞进去的洗漱用品拿出来,走到卫生间。
空调发出低沉的嗡鸣声,姜昭昭走到窗边,关上了窗。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仔细想来,应是缺少了蝉鸣声,没有蝉鸣,便算不上是夏日。
卫生间里传来水流声,与之一起的,还有细细的呜咽声。声音断断续续,被水流声所掩盖。她在穿衣镜前整理自己的头发,眼却时不时往卫生间的方向看,怀疑自己是否听错。
不多时,编剧从卫生间出来,面色如常。
她要问出口的话也哽在喉咙,十分
难受。
洗了把脸后,似乎将编剧的宿醉也洗干净了,她笑着同姜昭昭打了声招呼后,不忘称赞她今日裙子的美丽。之后编剧手上的动作加快了许多,没消多久,就将行李整理完毕,可以坐上节目组的车。
编导和她们同一辆车,在车上还不忘对接下一个地点的大致节目流程和编撰,尽管这应该是几周后的事。
车上看手机毕竟头晕,草草对了一遍后,编导收起手机,同姜昭昭聊起了天,说她昨日错过节目组的聚会。他们聚在一个当地的酒吧,手臂上纹着大片纹身的黑卷发青年唱歌却温柔,导演在当天晚上就破费许多,点了不少好酒。
姜昭昭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往编剧的方向移动,随意说了几句话敷衍过去。往后靠的时候,看到编剧表情冷淡,一双眼垂着,看着熄屏的手机,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昭昭有心想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却又不好意思在编剧面前打听,显得似乎有意探寻八卦一般。只能在机场等机时,同摄影师说上两句,可惜昨晚的聚会,也不是所有人都参加,去参加的摄影师,也说不出个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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