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然,只一味地夸赞导演昨晚开的酒。
她真想掰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满满的酒液。机场内,广播里的女声提醒乘客,某个班次的飞机即将起飞,请未上机的乘客尽快上机。
打听不出消息,她回到座椅上,抬高手机给纪停北发消息,商量去南洱的事。她打算落地平京后直接买去南洱的车票,纪停北却说不用着急,南洱不会跑,晚上几天,也依旧能见到南洱最美的风景。
可姜昭昭不愿意,她是个急性子,不喜欢明明可以早点做完事情,却硬是拖着,这样仿佛头顶永远悬着一柄达摩克里斯之剑,做什么也不舒服。当然,这样的急性子对于写稿来说就完全失效了。
编剧买了机场内的煎饼,分她一点,请她尝尝味道。
她手中的煎饼,姑且是叫煎饼,烤得焦脆,放到嘴里,还有芝麻的香味。她点点头,称赞美味。编剧笑起来,想要再多分一点,姜昭昭摇摇头。
她说真的不要?
姜昭昭确定。
编剧笑了笑,她将剩下的煎饼放入口中,饮一杯拿铁,又是开朗的模样了。
离起飞还有一点时间,姜昭昭去饮水机灌了热水,生理期在今日准时到访,小腹有隐隐的垂坠感,还好不算疼,能忍受得住。饮水机前正好碰到助理,穿一身干净的白色短袖,递给她一个纸袋。
“老板买的。”他好像不太会直视别人眼睛说话,垂着眼,说了这么一句。
姜昭昭接过纸袋,还是热的,热气从未完全封闭的纸袋缝隙中窜出,直直地闯进手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