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的病人。护士与医生担忧地挤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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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室外,像一群拥挤的蚁潮,生怕里面的病人会出现意外。
若是出了意外,那么这一层的医护,大概也不会存在了。
空气里消毒水的味道似乎越来越重,重到连氧气也排除在外,氤氲成了窒息的情状。姜昭昭深吸了一口气,看到那朵白玫瑰上又洇出了红色的痕迹,要将它的花瓣,它的品种,换上另一种称呼。
她将手碰到的他的背脊,单薄的病服下,有纱布起伏。不敢用力,只能轻轻地拍了拍,“我在,我陪你去上药。”似乎能听到,门外的医护如释重负的呼吸声,吊起的心脏被放下。
那样温情的话语,仿佛他们之间激烈的争吵,潜藏的随时会引爆的炸弹,都被这一句话轻轻抹去了。
陈淮礼维持着这岌岌可危的平静,他拿过姜昭昭的药,“我先帮你上药,可以吗?”
血流多了,他眼下的泪痣都失去了色泽,浅淡的,像是铅笔不小心点上了眼下的皮肤,只留下漫不经心的一笔。
姜昭昭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
这一个举动让他高兴了起来,眉弯眼弯,成了孤悬的月亮,但是拥有灿烂的清辉。
姜昭昭看了为她诊治的医生一眼,从业时间不短的医生,好几次连笔也握不住。可能帮她上完药后,会失去这份工作。
她坐下来,安静等陈淮礼为她上药,他的手也在抖,陈淮礼注意到了,他低低地说了抱歉。再然后,就稳稳地拿起镊子,一系列的动作下来,稳定地像是由机器操作。
很熟练,很稳定,仿佛做过了千百次一样。
陈叔离开时,悄悄对她说了一句,陈淮礼看不到你,很着急。
事实上,陈叔用了很平和的词汇,如果用写实的词语,应该是:陈淮礼见不到你,疯了。
处理完姜昭昭手上的伤,陈淮礼甚至还郑重其事地包上了纱布,并不是什么伤筋动骨的大伤,却大材小用地用了纱布来包裹。
“没事了。”陈淮礼贴在姜昭昭手上,蹭了蹭。
姜昭昭看着自己的手,纱布被包扎得很漂亮,客观意义上的漂亮,凭借这一手,陈淮礼也许可以成为一名出色的医生。
“好了。”她说,“你该——”
姜昭昭顿了一下,指尖碰到了他仰起的脖颈,喉结在她的掌心,轻轻滑动。
陈淮礼用她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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