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住时，古鸿意手轻轻搭在他肩头，古鸿意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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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玉摇摇头，有什么对不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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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倒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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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子好不了，你最好不要期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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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黥刑烙印就能吓着古鸿意，而他承受的比这一点耻辱的皮外伤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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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鸿意执拗地索求的就是一场比试，而他不觉得自己能好，被那双明亮的眼睛期待着时，他只感觉无形的压力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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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累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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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让他再为自己白费力气，甚至真头脑一昏跑去天山拜佛，不如早日把话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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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的，自己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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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废人了。”写下这句话时，白行玉脸色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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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执意寻仇，可以现在杀了我。怨仇有主，死在你手上，我心悦诚服。”\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