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驴车回铺子。
阿大竟然也在。
这个冬天他东奔西跑的,脸都被风吹得有些皴。
他朝聂青禾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五封信来,“姑娘,公子的信。”
贺驭给聂青禾写信很勤,只是因为交通不便所以书信不能及时送到她手上,经常会积压在路上或者驿站,然后被阿大一起拿过来。
聂青禾接过来没拆,先放在挎包里,打算回家晚上慢慢看。
阿大期盼地看着她。
聂青禾看了他一眼,拿了一盒滋润效果非常强的面霜给他,“每天早晚擦脸,别冻了。”
阿大:“我不怕冻。”
聂青禾:“我不想看皴掉的脸,不舒服。”
阿大:“好大,我这就擦。”
他立刻拧开盖子,挖了一坨在脸上搓起来,搓得又大力又野蛮,看得聂青禾很是无语。
聂青禾示意他轻一些,别把脸搓破皮了,她得写信叮嘱贺驭必须擦她给的面霜和口脂,甚至晚上还得用她给的面膜膏,如果他皴了脸她就嫌弃他了!
阿大擦完了,闻着自己香喷喷的,有些不好意思,“姑娘,您没有信啥的?”
聂青禾其实已经写完一封,只是现在收到了贺驭新的信件,就想看完再写一封到时候一起发过去。
她摇头。
阿大就有些失望,哎,公子太可怜了。姑娘不会把公子忘了吧,看姑娘每次也不想公子。是不是因为自己没多在姑娘跟前晃悠,所以姑娘看不见就想不起啊?
他瞅了瞅,日头还没落山呢,这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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