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西门外的山坡上应该能打两只野兔来,拿回去给姑娘炖野兔吃,她兴许就会想着公子了。
阿大风一样跑了,惹得聂青禾疑惑他这是干嘛呢。
过了一会儿,翠姑突然来了,急急忙忙地让人给她化个妆,她要去陪陈大官人喝花酒。
这些纨绔公子哥们,夏天泛舟湖上,秋天垂钓溪边,冬天就喜欢踏雪赏梅,还得雇一帮姑娘吹拉弹唱,给人冻得不行。
珍珠和杜玉兰都在忙,其他妆娘不屑为翠姑梳妆,聂青禾便亲自来。
她对自己化过的脸都有记忆,再化那就是胸有成竹,可以说一挥而就。
翠姑被化得舒舒服服的,一个劲地夸聂青禾手法好,然后免不了就和她唠八卦,“这女人那,甭管是我还是那些后院里的娘子们,说白了不都是卖给男人的么。不同的是我身不由己,卖给几个男人,她们被父兄做主卖给一个男人罢了。啧啧,谁瞧不起谁呢!”
聂青禾就知道她这是被人指着鼻子骂了,发泄呢,笑了笑不说话。
她一个现代人,从来不会拿现代的思想来衡量这些古代的人。
不管男人女人,思想境界不同,那是有壁的。
翠姑说了一会儿,就道:“就说那些男人,我呸,家里有老婆的,不也吃着锅里的看着人家锅里的?纳妾的、偷人家老婆的没个好东西!就那个男人在外面养外室,女人还得在家里装大度呢。”
这个养外室聂青禾倒是听明白了,她是听柳征在那里磨牙说,那位郑通判到底是在外面养了一个外室,大家都知道就单单瞒着郑娘子呢。
翠姑说完这个又说起白霜霜,那也是她的前姐妹了,现在去高家做妾。
“说好听的那也是个姨娘呢,偶尔出来一趟也穿金戴银的,可谁知道在高家过得什么日子?见天地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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