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卿言看到他来,露出一个笑,她原本丰盈的脸颊慢慢枯萎,像是一个放久了的苹果,被空气氧化,可那里又遗留着苹果的香气。
问卿言没问他关于任务失败、关于温河迟的任何事情,她问今天的天气——问卿言现在没办法下楼晒太阳了,问白木认识不久的朋友,问他现在还喜欢巧克力吗?
还问他的名字。
白木握住她的手掌,那双手瘦得吓人,像握住一截尚有余温的枯木。
他说:“我想好了。”
问卿言闲暇时喜欢看文献,喜欢读诗歌和散文。尤其爱一首古诗文,她还专门请人誊写,挂在书房里。
问余何意栖碧山,笑而不答心自闲。
桃花流水窅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间。*
别有天地非人间。白木很早就烂熟于心。
他对郑伊说:“我要改名字了。”
“哇。”郑伊嘴里含着一支营养剂,睁大了眼睛:“不会真的要叫小白吧?”
白木摇摇头,一笔一划写给他看:问、自、闲。
“问、自、闲。”温河迟想了想:“请便,这是你的自由。”
“但你应该知道吧。”温河迟说:“我不会那么叫你。”
白木——现在应该叫问自闲,黑漆漆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那目光多年来从未变过:“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我只是来通知你。”
温河迟挑了挑眉,双手交握:“好的。”
问自闲离开后,他一人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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