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诗,我念给你听。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嘶,下一句是什么?”
阮楚白紧紧盯着他鞋底的青石:“下一句是断雁叫西风。”
程朝笑了:“是的。下下一句是他年我若为青帝。”
阮楚白纠正,“你说错了,下下一句是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
他忽然停顿住,因为程朝突然从青石上坠落下来。
还好阮楚白早有准备,程朝正好落到阮楚白怀里。
在肌肤相触时,阮楚白一瞬间心跳加速,抱着程朝的手臂僵硬不敢动弹,只有指尖敢微微用力,扣紧程朝的后背。
程朝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捏着他的衣角缓缓道:“……我记错了又何妨,我说他是什么,他就是什么。”
他本以为阮楚白会反驳,等了许久,只听到阮楚白轻轻应了声:“你说得对。下一句就是,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
“你身上好暖和啊,”程朝清醒时就爱撒娇,此时醉了,说话更是毫不害臊,吐着酒气撒娇,“再抱紧我一点。”
他能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到,阮楚白放在他背上的手,一会儿收紧,一会儿放松。
良久后,阮楚白才压抑着声音低低地说:“够了吗?松开。”
程朝喜欢与他对着干,闻言又抱紧了一些,醉醺醺地道:“我刚才并不是忘了那首诗的下一句,只是觉得太悲伤了,我不喜欢。”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醉鬼的思维是最没有逻辑的,程朝说完,又改变话题,挣扎着从阮楚白怀中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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