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处来,不知是否错觉,横看竖看,都像是淑妃在端架子,用权势对他示威。
孟家还真是越来越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
他意有所指道:“不知你可曾听闻灵州之事?”
“灵州?”淑妃只当他是试探,指甲掐入手心,表面却不露声色,“妾久居深宫,与父兄都许久未见,更别提千里之外的消息。难道……是阿鸾怎么了吗?”
皇帝见她装傻充愣,心里冷笑不止,避而不谈孟大郎,却一五一十地将时缨的事告诉她:“安国公再三保证,阿鸾绝不是朝秦暮楚的女子,她被岐王威胁,才迫不得已这么做。但朕觉得,只有女子最懂女子,淑妃认为,阿鸾是受人胁迫,还是早已琵琶别抱,心甘情愿为岐王筹谋?”
淑妃心思急转,最终叹道:“阿鸾对太子一片痴心,两人青梅竹马,相识十年,如此情深义重,又岂是一个强取豪夺之徒可比。”
她试图加重皇帝对岐王的反感与猜疑,神色戚然,惋惜道:“阿鸾着实可怜。”
皇帝道:“他们成婚也有三月余,朝夕相处,谁能保证不会生出感情?”
“陛下当真不懂女子。”淑妃轻轻一叹,“在女子心里,对于不喜欢的人,即使出于无奈、被迫与之共度一生,也终究不会付出半点情意。”
——就像她对他一样。从始至终没有任何心悦,而今更是只剩下恨。
“是吗?”皇帝似笑非笑,“淑妃倒像过来人。”
“妾比阿鸾幸运得多,”淑妃莞尔,“能够伴在陛下身边,是妾几世修来的福分。”
说罢,却又在心里骂了一句。
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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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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