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数落完温言回,她又看向沈书鱼,“你这姑娘也是,男朋友都病得这么严重了。也不知道早点催他来医院看看。”
沈书鱼:“……”
猝不及防好大口锅从天而降!
沈总编真心觉得她比窦娥还冤!
正想辩解,女医生从打印里抽出诊断单子,直接堵住她的话,“先去缴费,再去输液室输液。”
她明智地把嘴闭上。
温言回伸接过单子,礼貌道:“辛苦您了医生。”
这么折腾,等温言回输上液都已经十点过后了。
他有瓶药水要输,等全部输完肯定得凌晨了。
这个点输液室没什么人,零星的几个病人分散地坐着,周遭显得空荡而冷清。
这个月份,医院还没有开始开暖气。深夜的输液室有些冷,似乎有风悄无声息灌入,吹得人脊背凉飕飕的。
温言回半靠在椅子上,因为难受不得不蜷缩着身体,人高马大的,像是只受伤的熊。
沈书鱼坐在他边上的张椅子上,包包放在腿上,指不断在抠拉链。般她百无聊赖之时,总是会下意识做出这些小动作。
透明的药水顺着管子不断往下滴。她顺着管子往下看,默默地看着药水流入温言回的静脉。
再往下又看到了他的背。针头扎在血管里,白色医用胶带粘着,针口周围显现出明显的圈乌青。
她冷不丁想起刚刚护士给这人扎针的场景。明明大男人个,竟然还怕打针,全身紧绷,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满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他的脑袋转到边看都不敢看眼,另只死死捏住她的腕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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