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根浮木,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上了。
看到温言回这个样子,沈书鱼实在没忍住,不厚道地笑了。
护士小姐姐也被逗笑了,揶揄道:“见过女生和小朋友怕打针,还是头次看到个大男人这么怕打针的。好在我不是实习生,不然次扎个四五遍,你不得哭爹喊娘啊!”
温言回:“……”
明明自己怕打针怕得要死,当年竟然还本正经地地安慰她:“都这么大的人了,打针怕什么,疼下就过去了!”
你说这不是搞笑么!
如果不是这次陪他到医院输液,沈书鱼永远都不可能会知道他竟然怕打针。
药水输了半瓶,沈书鱼轻声问:“温言回,你感觉好些了吗?”
她仔细观察他的脸色,好像比刚刚要好些了。
他轻轻“嗯”了声,“好多了。”
“鱼鱼,今晚辛苦你了。”他又补充句话。
沈书鱼转头瞥他眼,语气如既往的冷淡,“别客气,我是怕你死了,我要接受警察的盘问。”
温言回:“……”
他知道她是不打算和自己好好说话了。同学聚会那晚她送他回家,他们在车上有过短暂的交流,那天都还好的,她都能好好跟他说话的。可从宛丘回来以后,她就不愿意跟他好好说话了。她像极了只小刺猬,见到他就竖起浑身的利刺,说话也总是夹枪带棒的。
“要不你就先回去吧,很晚了。”男人仍旧虚弱,嗓音低迷。
沈书鱼条件反射的觉得有些不放心,“你个人可以?”
温言回:“我可以让谭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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