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那文诗。夏天到了,暑期也来了。我学的中文系汉文专业,对古代的诗词更是痴迷。特别喜爱晚清词人纳兰容若的那一首《木兰花令》,‘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说起来,我们那家与纳兰家也有很深的渊源。纳兰的母亲出身爱新觉罗皇族,曾祖父金台吉是我们叶赫部的贝勒,其妹孟古格格即是皇太极的生母。
我时常觉得自己冥冥之中与他们有这千丝万缕的联系。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看曹雪芹著的《红楼梦》,学着故事里的姐姐们将书卷成圆筒状,反剪双臂于后,摇头晃脑,有模有样的读书,念诗。父母见我如此喜爱诗词,遂找来一些老先生教我。我个人比较喜欢信手拈来的意境,时不时的写一些清新温婉的小诗,在家人面前朗诵。哥哥们嘈笑我无病呻吟。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东西,也有不喜欢不按常规的叛逆。因为唐诗宋词的格律要求严格,在字数、句数、押韵、平仄、对仗等方面更是让我产生了逆反。念中学那几年,更是见着诗词就头疼,哥哥们指着我笑是伤仲永,于是越发的不愿去触碰诗词。父母以为我就已经放弃,也就不再逼我吟诗作对。哥哥出国后这件事就成了家里不可提及的禁制。
高中二年级的某一天,在家翻书时无意翻到儿时的诗稿。
少儿不知愁,
只因爱书楼。
墨香诗词艳,
醉在字里头。
如痴梯上立,
不肯返层楼。
我想了想,大约是小学三年级写的这首《爱书楼》。何时将它夹在书里的我已记不得,只知道读完后那蛰伏的灵感再度引爆,深悔自己怎么就轻易的丢下它。爸爸回来,我让他陪着我找以前读过的诗书和记过的笔记。他担心我的头疼又犯,又反复确认了好几遍,我点头确定自己愿意打开这尘封的记忆。我知道青春叛逆期这几年,各种作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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