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给她修补画卷的时间了。
他垂着眼,侧脸的线条绷得很紧,带着股生人勿近的冷意。
芸司遥的注意力却全在他唇上。
她那天撕咬得太狠,只为图他的血,并没有手下留情。
此刻再看,僧人唇峰上的伤口已结了层浅淡的痂,像片枯干的红。
玄溟看着她,除了眉宇间的寒意更重些,眼底那片沉寂竟与往日无异。
芸司遥看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心中陡然升起几分恶意。
若是此刻凑过去,抬手故意擦过他那道结了痂的唇。
不知这和尚还能不能维持住这副冰雕似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