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不愿靠近的倔强全然不同,在退却冷静与强装的镇定后,是真实的无助。
时砚的心生出了一种无法描述的感觉。
他有些烦躁,也有些头疼,陆兆川说得没错,那药的药劲很强。原本被安排出现在他面前的女人因为畏惧临时退缩,但是下的药却没有给他留后路。
若非他及时察觉,等自己完全喝完那瓶酒,他要么因为嗑药过度而死,要么因此上瘾,成为时家第一个瘾君子。
本来他已经察觉酒有问题,但是没想到药效作用的速度太快,又正好这个时候宋浅出现了,少女的清香打开了欲火的闸门。
当时的他实在不算冷静,甚至连理智都有些丢失,若是彻底失控,他真有可能做出些什么。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身下的人居然配合了他,柔软听话的身体大大降低了他身心产生的破坏欲。
他没有做出更过激的行为,反倒沉迷在了情欲之中。
也许是因为她出现的时机,也许是因为仅剩理智下的愧疚,他竟然在这个过程中不受控制地吻了她,以至于后面发生的几次,他都分不清是药物作祟还是原始的欲望在驱动了。
昨晚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烁,幽深的眸子看着大厅里的白色身影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