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重新包扎好的、缠着洁白纱布的手腕上。他的视线,仿佛穿透了那层薄薄的纱布,落在了下面那道狰狞的、由她自己造成的旧伤疤上。
“手腕上那道旧疤,”周叙深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凿进林晚的心脏,“是为他留下的吧?”
“阿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