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霖有过剩的怜悯和同情。
而且她实在太单纯,木芝疑惑江皇后还要将她留在宫中的目的。
陈梁两家的赐婚已是两月前之事,听闻西平郡陈家已经按三书六礼向梁家提亲过庙,陈撤近日打道回乡,八成就是要去跟梁女结亲的。
刘玉霖究竟还有什么用?
木芝想着,淡淡安慰:“我不觉得委屈。”
她低头看了一眼衣后佩戴的金珠项圈,每个镂空金球上的花鸟,都锻造的栩栩若生,连垂坠下的穗片上的流云纹都清晰可见。
这是秋猎那夜,她得到的赏赐之一。
换作从前,这一件装饰够她们全家几口人吃上个一整年。
木芝弯唇。
皇后拿她作药里的钩子,来刮后宫女人腹中的皮肉,她其实并不介意。
只要她有利益可得。
她现在有钱了,她预感自己以后还会有更多钱,余生并不会一直这样卑微若泥。待刘玉霖情绪冷静下来,木芝还是起身舀水入铜炉,将书挪去一旁,藤地置炉。
水沸之后,就着哗哗击打雨布的水声,木芝撒茶叶入炉内。
她眼若星火,神态清美。
冷风穿堂过,被风撩过的肌肤冷寒颤栗,刘玉霖将身体瑟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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