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舟是谁?”
采英皱起眉,指向旧榻:“是她,是她的乳名!你们也算青梅同窗,你竟不曾知?”
谢春深笑笑。
“青梅我不敢攀,虽是同窗却也不熟,何况男女有别,所以我不知。再说木先生告诉过我,她的小字是千龄。”
“你倒是撇的干净!既然不想救人,那就滚出去,”采英怒喝,“别再碍我的眼!”
“让我看看。”
谢春深走近,面对着几乎是另一个曾经的自己,他抬手便摸上她的脖子,烫得吓人。
采英有些惊诧,立即上来将他的手甩开。
昏暗的四壁里,空气木冷,她一脸发了霉般的晦气:“你觉得你长得好看,就可以对我的女儿为所欲为了?我告诉你,我看不上你!也看不上这里的任何一个人!这是个小地方,世风日下,我虽然因老小生计平日苦她,但她的清白旁人还别想玷污!”
“夫人想太多。”谢春深背过手,捻了捻他指尖那种掐脖的温度,像摸了一把新火,他笃定:“还不看医,她就会死。”
“.......”
“不死,也会烧傻。”
“我背她去就医,你扛她起来。”
谢春深将她背在身上,软而烫灼的一团,他疾步去县内唯一一家医馆。
长这么大,谢春深第一次有心情救人,但仍旧不是出于报恩或者怜悯一类的情绪,而是源自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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