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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谢春深将她的脚挥开,“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今日,我不杀你,可你也再出不去这里。”
“我如今是娘娘的人,”木漪坐起身,棱起脊梁骨,满身的倔骨,望向他的目光,“她拿我还有用,我平白失了踪,娘娘便要查到你这房斋里。”
谢春深笑容更深,笑她不自量力。
他径直起身,捡起那两只白履挂于手,便朝外离去。
只要他再走几步......木漪无法怀疑他的话,苍莽抬腿追去,却因方才两度被窒手脚发软还未恢复,才起又跌落地上。
她伸手,一把拽住他袍边,一声布料狠厉地拉扯声,谢春深差些散了禅带,回头将她手腕嫌恶地捏住,“放开!”
她咬牙不肯放,“混蛋,让我出去!”
谢春深见她不配合,捡起之前她掉落在地的那匕首,当着她的面举起,又朝着她的手用力扎下!似要就势削掉她两根手指!
木漪惊叫了声躲开,手方松被他捉回来,他从弯腰姿态转为半跪蹲下,将匕首在指尖掂几掂,重新压上她脖上,对齐那道新鲜的伤口。
武力不敌,木漪只得反手往后仰。
“又怕了?”
她吞咽口水,盯着他的眼睛:“你若是听得懂人话,不妨听我说几句,除去杀我和囚禁,还有第三条路可以走。
你可以不认识我,我们将来也可以一直不认识,谢春深,我一开始就认出了你,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告发你,毕竟我们都是鸠占鹊巢之人,我怎会在那些人面前,为了揭发你,自挂东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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