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
“绕来绕去,要我放过你?”谢春深手压着匕首,将目光从她起伏的胸脯,挪至她脸上,“可你查过我?心机匪浅啊。”
木漪口唇微张,露出洁白的齿,显然被他三番两次折腾的不轻。
她低低喘气,语气里还有几分无辜:“我行于宫中,日日看见明刀暗箭,又被江皇后拿捏,怎能不慎疑?今日你杀我之前,我便有预感你要动手灭我口,从现在起,我可以叫你'谢戎',过去我也会只字不提,将它们烂在肚里。”
“呵。”谢春深转匕,用匕尖挑起她下巴,令她抬头暴露所有情绪,“我一不相信你,二不留没用的人,你要我放过你,你除了是个隐患,还能有什么价值?”
她立即跟话上来:“我可以给你钱。”说时目光笃定,眼中倒映他的影子,“你也已经查过我,应该知道,我进宫时身无几文,仅凭这几月,我将皇后给我的那些赏金翻了几十倍。
我有能力。
我还能挣很多钱。
你和我一样,无非就是想爬上去,当这洛阳城内有名有姓,有头有脸的人物,洛阳寸土寸金,铜陀道两边的豪强,每日吃喝都能销金十万。没有银两,你怎么站得稳?”
她说到某处要害,下巴处就是一凉。
那刀由刀背转成刀锋,刮过她那处肌肤,毛孔触到冷铁倒竖,寒气直逼体内。
她还欲继续张口,谢春深用刀撇开她,语气仍是轻慢不屑:“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我不稀罕。”他已然长了一颗石心,敲不动、捏不碎,几句话就想改变他的心思,扭转他的想法,那才是真正的荒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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