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得发毛,却从未想过父亲会在那种时候把它当护身符。
窗外的风掀起相册,又一页照片滑出来:十六岁的林川站在赛车场,父亲举着摄像机追在后面,镜头里的少年比现在瘦,却笑得比阳光还亮——那是他最后一次没和父亲吵架的生日。
“我可以扛。”林川抽回手,却把掌心按在父亲手背,“从小到大,您总说’男孩要自己闯‘,可您忘了教我怎么闯才能不摔得太疼。
林建国的眼眶彻底红了。
他低头翻开牛皮纸袋,动作轻得像在拆林川小学时送的手工贺卡。
一沓文件滑出来,最上面是沈兆阳的医师资格证,照片里的男人比审讯记录上年轻十岁,镜片后的眼睛带着医者特有的温沉。
第二页是2010年11月的转账记录,收款方是“沈兆阳医疗救助基金”,金额栏写着“800万”,附言是“替小川谢您”。
“那年苏家要断了你妈在医疗领域的投资。”林建国的声音突然低哑,“你妈怀你时胎盘早剥,是沈医生用自己的人脉调了进口药。
后来他被鸿泰资本构陷,说他收受贿赂篡改病历——其实是鸿泰想抢苏家的医疗项目,拿沈医生当棋子。
我用钱保他出狱,可他......“
“叮——”
办公室门被拍得震天响,助理的声音带着破音:“董事长!
沈家人带着律师冲上来了!“
林川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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