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的数据流在视网膜上炸开红色警告:“门外三人,两人穿黑西装,一人持录音笔,为首者左脸有刀疤——与昨夜监控里跟踪苏晚的人特征吻合度98%。”他反手拽过父亲的西装外套披在对方肩上,动作急得扯歪了领带:“您从安全通道走,我拦着他们。”
“胡闹!”林建国却把他往身后推,指节叩了叩办公桌暗格,“里面有你妈留给你的玉佩,拿着。”话音未落,门锁被撞击得发出**,刀疤男的吼声穿透门板:“林建国!
沈老咽气前说你欠他一条命,今天要么还钱,要么......“
“要么怎样?”林川突然跨前一步,把父亲挡在身后。
他能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天启正在分析刀疤男的步频,预判他下一次撞击的力度;他想起苏晚教他的谈判技巧,要在气势上压过对方;更想起父亲刚才说的“你妈说小川的手最暖”,此刻他的手正攥成拳,掌心全是汗,却烫得像团火。
门“砰”地被撞开时,林川迎着刀疤男的目光扬起下巴。
他看见对方瞳孔骤缩——或许是因为他身后林建国整理袖扣的从容,或许是因为他眼里没有半分慌乱。
助理举着防狼喷雾从侧边扑过来,却被林川抬手拦住:“我来。”
刀疤男的喉结动了动,突然从怀里掏出张泛黄的照片——和林川刚才看到的那张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婴儿脚腕的标识牌被红笔圈了又圈。“林少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吗?”他的声音像砂纸擦过玻璃,“沈老为了救你,被鸿泰打断三根肋骨,在监狱里咳了十年血。
现在他走了,林家该......“
“该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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