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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全又看她的身段,愣在那里半天透不过气来。
看来师傅家里藏着大境界,他想。
“载芳,听说这猪是给你出嫁办喜事用的。”
“什么呀,你胡说什么呀。”载芳脸红了。
“跟你开玩笑呢,要是给你办喜事用的,我就使劲喂,把它喂得肥肥的。”
载芳的眼神在人和猪间游移,这让郝全充满期待。
他期待的那眼神却一直没落到他的脸上。
哎,自己的半边脸给鱼尾巴打肿了,该死的鱼,要不然,此时她就可以一边看猪,一边看我。
而此时她可能正将他的脸和猪相比,心里不免有些发虚。
晚上,一家人要在晒谷场上吃饭,乘凉。
乘凉的时候,师娘领着载芳拥挤到一张凉床上,需要将那头那身子那白晰晰地大腿叠床架屋一样地放到一起,一张凉床才能容下两个人的身子。那些白的手臂白的腿就像枝啊藤地纠缠到一起,那胸乳就像藤上结出的圆葫芦,葫芦有大有小,有的能装一斤酒,有的还嫩生生的。
唉,那葫芦里装的酒一定要比师傅酒杯里的酒更香更甜。
现在,师傅和他都有些醉意了。
只见师傅咪了一口酒,深深地叹一口气。
他用手指着云条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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