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不懂了,羊肉要趁热吃,凉了就没那个味儿了。“
他说着,又夹起一块羊肉,这块肉带着脆骨,咬下去“咯吱咯吱“响。
麻爷眯起眼睛,细细品味着脆骨在齿间碎裂的快感。
羊肉的香气、汤汁的鲜美、脆骨的爽脆,在口腔里交织成一场盛宴。
“载芳,周贵今的案子破了。”麻爷冷不丁地说。
麻爷讲完这话时眼睛紧紧盯着二人看,二人脸上立即显露出惊疑的神情。
“破了?我们怎么不知道?那谁杀了贵今?”
“案子当天就破了。”麻爷又嘀咕一声。
“案子是我破的,我还没向上面报告反映呢。”
‘那天我在村口将贵今的狗牵回家,杀了吃肉,从狗肚子里捏出几块羊骨头,当时我就知道这案子是谁做的了。”
“这村里哪家哪天吃肉,吃什么肉,村里的狗知道,我麻爷生了一张好吃的嘴,我也像狗一样知道。”
“那周贵今死前一天晚上,你们家里飘出羊肉香,那天晚上我像今天这样站在门外,等你们叫我进屋,可你们一直没叫,我就在外站了半个时辰,你们不仅不叫我进去,还将门关了起来。那天全村只有你一家吃肉,而且吃的是羊肉。”
“麻爷,您老七十多了,可不能乱说话啊。”黄载芳说。
郝全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麻爷混吃混喝大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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