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回。”
黄载芳还是哭着将这一切告诉了郝全。
“我们去报警。”郝全说。
“报警没用,我们两家世仇,他已经说了若报警,他会杀了我弟弟,让我们黄家断子绝孙。只有杀了他,才能彻底解决问题。他爸爸周三垛对我家一再欺负,可爹爹信佛,不忍杀生,对他一再忍让,最后与他双双滚下山涧。现在轮到我们这一代了,要接受爹爹的教训,必须你死我活,他现在又骑到我们头上了,所以对他轻描淡写不行,对付这样的人要一步到位。”
“郝全,你去杀了他,你敢吗?”
郝全从来没看过黄载芳眼睛里流露出这样的眼神,他几乎不敢看她的眼睛。
“这杀人的事情我也不害你,如果你不想做,我不强迫你,我们还没领结婚证,你另娶,我另嫁吧。”
郝全立在那里愣了许久才迸出一个字:“敢!”
郝全半夜上了周贵今屋顶,从那里揭开几张瓦,剪掉覆盖的草木泥灰。他是木匠,做这一切显得轻车熟路。
他用一根绳子系到地面。
他拿着斧头向周贵今卧室走去。
显然此前,对这个屋里的陈设他已经了解得一清二楚。
周贵今并不是天天去黄金公司值班,只有保险柜里放入金子才需要值班,所以更多的时候是睡在家里。
显然这个晚上他是在家里睡觉的。
夜色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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