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郝全握紧了手中的斧头。
他站在周贵今家的堂屋里,听着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心像是要冲破胸膛。
院子里种着一棵老槐树,枝丫在夜风中轻轻摇晃,投下斑驳的影子。
斧柄已经被他的汗水浸透,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光。
郝全的手在发抖。
“我要杀了他。“
现在,他站在仇人的堂屋里,却发现自己举步维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夜风一吹,冷得刺骨。
周贵今正躺在床上,发出均匀的鼾声。
周贵今翻了个身,鼾声停了。
郝全屏住呼吸,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过了几秒,鼾声又响了起来。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周贵今的床前。
郝全举起板斧,如今这板斧在他手里已能像在师傅手中那样运用自如。
一斧头就能结果他的性命。
他的背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长,像一把出鞘的刀。
斧头,因为多日的磨砺也银光闪闪。
斧头、月光、心里的仇恨相映成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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