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看,原是两截断箭。断箭之上斑斑驳驳,刘赫愣怔,这是梅素的血么?
“刘赫,你不是只会些自保之术么?如今倒是不藏了?”盛为冷哼一声:“我只问你认不认得此物?”
“这是,我们北地惯用的重箭。”刘赫的心,跳慢了一拍,声音低沉。
“你看看那箭头!可是你们宗室独用的?”盛为走进一步,怒不可遏。
“留清!”齐恪摆了摆手:“孤与你说过,耀王必是与此事无关,可也必被牵扯。你不必冲他而去!”
刘赫一路过来,想的都是“何人”跟“为何”二事。心中隐约觉得,自己必是脱不了干系。如今见着这箭头,便是坐实了猜想。
刘赫正要说话,却听得一道洪钟似的声音自远而近传来:“齐家小子,你如今倒是出息长进了。”
话音落,垂伯亦已踏入堂中。三人起身,齐齐行礼,同尊一声:“垂伯。”
齐恪迎上去,请垂伯至主座落座,自己也不坐,只是站于垂伯身边。
“垂伯可去看过梅素了?”齐恪毕恭毕敬。
“去过了才过来的。老夫带了些膏药,于这刀剑之伤倒是有益。回头你也敷上,定是比你那唐太医的强些!”垂伯说到唐太医,不屑不满之情溢于言表。齐恪暗自笑了一回,知道这两个老儿郎必是为了谁的膏药更好些,争执了一番。
“虽是吃了些苦头。你们俩个,也确是命中有福,躲过了一劫。”垂伯轻叹一声,甚是痛惜。
刘赫如遭当头棒喝,顷刻懵然!盛为不是说,齐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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