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她笑了笑,随手交给红玉:“这是威胁我呢,不用理他。”
“是。”
“咱们在府里呆了好几日,也该出去转转。”晏清姝戴上一对翠玉耳坠,冲王府管事道,“你就说本宫这几日看账本看得疲乏,卯时才睡着,今日见不了客。”
等管事一走,红玉问:“这是什么章程?”
晏清姝道:“这才第五日,人没被逼到绝路上,亮不出底牌。更何况,如今边境平稳,这群商人的神经还不够紧绷,难抓漏洞。再等等,突厥人每年临到腊八都会滋扰边境,今年一定不会例外。”
她的目光从书架上扫过去,上面摆着不少兵书与地理志,有几本塞在角落里落了不少灰。
“待裴凛上了战场,战争才算真正开始。”
晏清姝从中抽出一本翻了翻,里面密密麻麻写着不少批注,字体圆润稚嫩,笔力与现在差了好些,应当是裴凛幼时写下的。
只是没看几页,北面窗户上又传来一道细微的‘怕啦’声。
晏清姝抬头看过去,一片树影落在窗纸上,随风而动。
‘怕啦’。
又是一道轻响,关严的窗户竟动了一下。
紧接着便是一道有一道的‘怕啦’声,晏清姝眼见着那窗户被一点一点推动,直到一枚金黄色的松子跳了进来,她才缓过神,站起身行至窗边。
那是一枚被炒的金黄的松子,外壳已经完全破裂,碎成了无数碎片落了一地渣滓。
不用问就知道是谁丢的。
晏清姝一把将被砸出一条缝的窗户推开,抬头看向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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