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清晨的艳阳落在一白衣少年肩头,照亮他半张小麦色的脸,也映得他肩上绣着的金色竹节熠熠生辉。
“你这指尖之力着实强悍,竟能用小小的松子将关严的窗户砸开。”
裴凛见晏清姝一身翠色夹袄罗裙,梳着双螺髻,头簪一对梨花珍珠簪,难得一副少女的娇俏打扮。
而他此时此刻的行为颇像画本里秒回的那般,‘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的感觉,突然又忍不住想脸红。
他轻咳一声,从墙头跳下来,将手中的松子递给晏清姝。
“那是自然,我师傅可是天下至奇之人,教出来的徒弟自然不会弱。”
裴凛用手拍了拍窗台上的尘土:“出去玩儿吗?”
晏清姝没应,而是看着他额角上的伤痕微微愣了一下。
“你这儿怎么弄得?”
裴凛摸了摸额角,触及伤口时轻嘶了一声,道:“昨夜有人在安置灾民的棚户抢劫伤人,我带人去平息的时候不小心挨了一下,没甚大碍。”
因着商户的捐款捐物,银钱不愁,这几日的赈灾颇有成效。
不少灾民拿了赈灾款都回乡修缮被压垮的房屋,准备过年,仅有少数只想空手套白狼的人还留在城里,整日想着白吃王府的施粥,白住棚户。
不过王府也不可能一直养着这群人,薛平睿这几日已经在着手撤棚的事,有些没地儿可去又不想回乡的人,便纠集在一起打起了劫道的注意。
晏清姝自是有所听闻。
庆阳府虽是她的封地,她可在佃权和税收上拿捏地方官员,却无法真正的插手地方内政,尤其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