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哭,低声哀哀地向他道歉,可怜巴巴的,似乎真觉得自己做错了,可是言语之间还在回避。
他没法再问下去,无处发泄的烦躁混合着易感期的焦灼让他倍受煎熬。
郁瑟又搞这一出,她不解释,示弱般哄着他让他别问了,让他接着装聋作哑。
像是知道错了,又像是坚决不悔改。
可是偏偏池欲就吃这一套,温情软意的钝刀子磨人,磨得他没有脾气。
他想,还是不要介意的好,只是玩玩还没必要大动干戈。
池欲的手放在她背后,虚虚地揽着郁瑟,终于变了语气,低沉无奈地说:“现在知道来这一套了,刚刚就这样也没这么多事,郁瑟你啊… …”
这话听起来似乎是消气了。
郁瑟不知道该如何说清楚,回绝池欲和道歉,这是两件事情。她说道:“可是,刚刚不一样。”
池欲瞥她一眼,清楚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池欲对她实在没招了,警告性地拍了下她的后背:“你别招我了。”
郁瑟才哭了一小会就眼睛泛红,眼瞳周围一圈红血丝,鼻子也红通通的,睫毛沾染了水雾,变得更加明显,浓密纤长。
池欲的心情虽然好了一点,但易感期没那么容易过去,他忍着痛和郁瑟说话,特意逗她:“哭的跟过易感期一样。”
郁瑟摇头:“没有易感期。”
“没有脸怎么红成这样,刚才吓坏了”
他一提到刚才郁瑟心里就愧疚,她睁着眼睛看池欲,说道:“没有。”
池欲及时地换话题:“好了好了,别哭了,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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