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我没那么小气。”
他伸手在旁边的桌上拿湿纸巾递给郁瑟,让她擦擦眼泪。
郁瑟接过纸巾,池欲换了个姿势用椅背压住腺体,话锋一转,目光暗沉,接着说:“不过这是最后一次让我听见这种话,下次可没有这么轻松结束了,你当心点。”
“嗯,”郁瑟点头。
他过会又对着郁瑟解释:“我只和你这样。
”
是在回答那个无端的揣测。
郁瑟垂眼,不知道有没有听清,依旧是点头。
池欲轻笑,说道:“先回去吧,我马上到易感期了,不留你在这气我。”
郁瑟说好,往后退了几步,池欲问她需不需要安排人送她,郁瑟摇头,池欲又让她路上注意安全。
等郁瑟和他说再见之后关上门,池欲的呼吸一下子就重了起来,他颤抖着去摸自己的腺体,摸到一片火烧一样的烧软的烙铁。
池欲本想起身,可他现在腿软的厉害,特意换的衣服沾了汗粘在他的皮肤上,让他浑身不舒服。
室内开了空调也无济于事。
湿冷的空气混合着栀子花的香气一股脑地钻入肺中,甜蜜的气味让人欲罢不能。
他不过才和郁瑟待了一会罢了。
第24章
常瑞这人很八卦,他虽然不能贴着门缝听里面在干嘛,但也时时刻刻注意着里面的动静。
郁瑟才刚打开门,那边他就装模作样地从办公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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