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些无意的行为当作怜悯,但自己实在是不记得做过什么特别的,能被称作“关照”的事。
苻缭张了张唇,又意识到苍白的否认不会让奚吝俭善罢甘休,索性将错就错。
苻缭咳嗽两声,声音总算清明一点。
“我自然是为了季怜渎。”
奚吝俭面色倏然冷了下去。
这么爱吃醋。苻缭想。
在书里看时,他还不觉得多么明显,如今亲眼见着,才发觉奚吝俭的吃味有多严重。
季怜渎大抵也是被压抑了太久的情感,才察觉不到奚吝俭的异常。既如此,更不能让他们就这样错过了。
苻缭眼底闪过的惋惜被奚吝俭清晰地抓到。
“我从小就喜欢季怜渎,无奈虽生于武人家,身子却是这副模样。”苻缭扯谎道,“我知他倾心于行事果断,身强力壮之人,便想行事张扬一些弥补我天生的不足,好叫他能对我生些好感。”
苻缭幽幽叹了声气:“可惜还是失败了。如今他在你府邸里居住已久,我便也不愿再装。”
奚吝俭挑眉。
“你是说,你本就是这样的性子,先前的都是装出来的?”
“是。”
苻缭有底气,不是因为这个瞎扯的故事容易相信,而是奚吝俭证明不了自己在说谎。
凭空多了个与原主一模一样的人,没再找到其他痕迹,就算有什么想法,目前也只能接受自己这个说法。
奚吝俭似是被逗笑了,可苻缭看着他,却觉得他话间藏了些愠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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