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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苻缭微微皱了一下眉。
其实比试时忽然走山,奚吝俭完全可以说改日重比的,没必要硬说是平局。
包括上马时,他特意提点自己手该抓哪里,也没有在马匹上故意使绊子。
他似乎不想自己死。
但原书里,原主最后还是死得惨烈,而奚吝俭这样占有欲扭曲的人,又有什么理由不愿自己这个情敌去死呢?
奚吝俭似笑非笑,苻缭不知那是嘲弄,赏识,抑或是讽刺。
“世子从未踏入官场,却晓得如此多门道,真是叫人刮目相看。”
“在殿下面前班门弄斧,不足挂齿。”苻缭谨慎起来,把话题重新转回去,“殿下也不必担心我对季怜渎还有旧情,他在偷偷来见我时,已经明确拒绝过我了。”
苻缭本也不想招惹官场之人,他的主要目的还是多与奚吝俭接触,好观察他与季怜渎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