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小厮,路上也有其他人的。”
“你倒是乐观。”奚吝俭哼了一声,“万一又摔在树林间,没人知道,你如何是好?”
“所以我不去那些地方。”苻缭应道,“皇城内人多,就算出了什么事,之敞也会及时过来的。”
苻缭知道奚吝俭并非真的在责怪之敞。
他只是后悔了那天自己的作为。
他那时果然是有所动摇,虽然他没有停下来。
苻缭心底生了些高兴,但他想不出奚吝俭为何要因为这件事而后悔。
毕竟自己只是摔了一跤,而自己还算是他的情敌。
若他真的只是因为这个后悔,那这与他印象里的奚吝俭可谓大相径庭。
当然,说不高兴是假的。
即使苻缭再想否定,再三压抑这种不合时宜的情绪,一阵阵甜蜜还是不断从心底涌出,甚至报复式地开始席卷他的全身。
就在他马上要克制不住自己面上的表情时,奚吝俭开口了。
“非要等出了事才愿意叫人过来么?”
感觉到奚吝俭明显的不悦,苻缭咳嗽两声,带着些鼻音。
“我本就不习惯有人时时刻刻都在我身边,殿下应该明白的。”他道。
自己与奚吝俭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之敞从来不是日日都在自己身边,奚吝俭不可能没发觉。
奚吝俭啧了一声。
他瞥了一眼苻缭,发现他在盯着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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