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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来倒是没把他当爹。”奚吝俭评价道。
苻缭以为他在试探自己的身份,便道:“我以为殿下早看出来了。”
奚吝敛了下去,以手抵唇。
目光再看向苻缭时,苻缭仍然盯着他,就像自己从没说过什么石破天惊的话。
苻缭看他反应有些奇怪,来不及多想,奚吝俭已经恢复如常。
看着苻缭的眼神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他眼里带着笑意:“确实没听你叫过他爹。”
苻缭也笑了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真的,动了别人的战功么?”苻缭问道。
奚吝俭沉吟一声,眼底多了些冰冷。
“那时候太乱,先帝巴不得所有人都去抵抗反贼,已经有些失常,手底下的人也没仔细检查那些个人头是敌是友,出自谁手,便匆匆认了。”
要冒领军功何其容易,不过是看谁先想到、谁先去做。
“那……那些被冒领的人,他们也不知情么?”苻缭有些难受。
“能活下来便谢天谢地了。”奚吝俭凉凉道,“何况那消息传得缺斤少两,不知道军功能换爵位的也大有人在。”
苻缭从中听出几分自责。
“殿下已经做得很好了。”他轻声道,“殿下还记得之敞的名字。”
“跟在我身边的,我若不认得,该遭天谴。”奚吝俭啧了一声,“那时只顾着解决皇城的事,被钻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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