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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缭见他还是自责,脑袋一热便拉过他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
本意是想用接触来安慰人,不承想两人都因这个举动陡然屏住了呼吸。
苻缭垂下眼,只能硬着头皮又拍了拍奚吝俭的手,让他的举动更像朋友间的行为。
很怪的想法。苻缭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至今都没弄明白,自己与奚吝俭是什么关系。
苻缭轻轻叹了一声,把两只手撤了下来。
他的手在被子里捂得有些热,相比之下奚吝俭的体温有些低,手指便在上面留下有些湿润的感觉。
奚吝俭去看,并没有发现留下什么痕迹。
他皱了皱眉。
苻缭见状,忽然问道。
“那殿下,有想过要苻药肃死么?”
奚吝俭微微侧头,眯了眯眼。
“窝囊废一个。”他道。
他的语气相当不屑,似乎觉得回忆这个微不足道的人是浪费时间。
杀了他也是如此。
但很明显,奚吝俭知道苻药肃在打什么算盘。
奚吝俭看向苻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