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再被殿下说了。
苻缭没发觉殷如掣的心虚,只是意外奚吝俭的改变比自己看见的更大,连旁人都能看出来了,那自然是好事。
殷如掣朝他身后看了看,疑惑道:“对了,殿下难道是先离开了?”
苻缭摇摇头:“他……我们碰到了认识的人,他们有话要说,我便先来看看。”
说到这儿,苻缭才发觉自己的想法不对。
若安娘要说的事真不能让自己听,奚吝俭定是会主动说的。照安娘先前的说辞,是她爹与奚吝俭关系更密切些,那她来找奚吝俭是有什么事呢?
“对了,殷侍卫。”苻缭便试着问道,“你认识殿下一位姓安的朋友么?”
殷如掣动作僵了一下,近乎是赔着笑道:“这种事,属下不敢妄言。”
苻缭也意识到自己冒失,但殷如掣的反应明显不对。
若是不认识,直接否认就是,而如果认识,安娘的爹和奚吝俭是旧识的话,既然是北楚的官员,应当能报出名号才对,而不是这样吞吞吐吐,像见不得人一般。
除非安娘的身份并没有她说得那么简单,而奚吝俭方才也没有要说明的意思。
现在想想,他的确没听说过朝中有什么官人是姓安的。
苻缭眉头微微蹙起。
既然这样,也不能再随意向人询问这个问题了。
“是我冒失了。”苻缭笑了一下,道歉道,“总之,殿下现在在与她论事,等会儿他们应该就会过来。”
殷如掣见苻缭没有要追究的意思,松了口气:“那我先把手头上的事情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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